欢情薄(一)_醉玉颓山(兄妹 H 古言 追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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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情薄(一)

  瑶华“休养”半月,回去当差,谨记着谢玉山的话,处处表现得弱不禁风。

  许久未见彩云,相见时十分欢喜,彩云拉着她坐下,说了许多想她的话。瑶华口g,随手端了一盏冷茶递到嘴边,彩云忙地给她夺走,直叨叨说:“冷的冷的!哎,你别动,我给你倒。”

  瑶华哭笑不得,说:“我能行,我已将养了半月了。”

  彩云却笑盈盈的:“那哪行——给个机会,让我给未来的丞相夫人献献殷勤嘛。”

  她倒热茶时,却忽然忧愁起来:“玉楼,我前几日听闻,……”

  瑶华顺着问她:“听闻什么?”

  彩云睁大眼睛,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也是听说的。好似是陛下有意要起复岭南的姜氏,……你说,相爷那位姜家的未婚妻子,会不会……会不会回京?”

  瑶华愣了愣:“姜家?不是早就抄家流放,陛下怎地突然想起来了?”

  彩云摇头:“那我可不清楚,——也只是听他们闲聊说起。我想着与你有关,才特意听了听。”

  她颇替瑶华担心此事,瑶华倒无所谓,若非实在不能说,她委实想告诉彩云,她从没听说过谢玉山订过亲,所谓未婚妻子,不过是他编出来的一个拒婚的理由。她笑说:“没影的事,就算回京,恐还早呢,那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怕什么?”

  哪知她们俩还没说多少话,江嬷嬷便在廊外敲锣,查看有无躲懒的g0ng人,催去当差。

  瑶华闲了半个月,当差时略有生疏感,暗忖这恐怕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,轻轻叹气。况且她不得不承认,他照顾她很是细致,连寻常她夜夜失眠,这半月里却睡得安稳快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现在重新回来g活,自然而然生了惫懒之心。

  萍水跟朝露两个一见她回来,b往日还要热情,将她从头问到了脚,仍没罢休。

  瑶华同萍水前往西侧殿奉茶,门口见了刘得福,刘得福的眼角褶子都笑出来了,殷勤得紧:“玉楼,你身子若未大好,且再歇上几日不迟,何必忙来?正好,上次咱家得了一棵老参,等会儿叫人给你炖人参乌J汤补一补——”

  瑶华讪笑两声,“多谢刘公公关心,玉楼身子已无大碍。一日是紫薇殿的g0ngnV,便得当一日的差么,哪有躲懒享乐之理。”

  她心底只道,现在自己可真真算得上炙手可热了,向来是旁人巴结刘得福、萍水和朝露他们,如今连刘得福都想巴结她,——做丞相的nV人,委实b做皇后威风。

  殿中别无旁的臣子,只有裴信之自己,独坐案前,对着小山似的奏折,这时候撑着额头,清峻眉眼微垂,似乎在发愣。

  他手边摊开一本奏折,但尚未批复;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枚印章。

  瑶华将茶盏端到案上,茶盏发出微响,叫裴信之如梦惊醒,回过神,随手将印鉴扣在了案上,端起茶盏,抵在唇边,动作却顿住。

  狭长凤眼微挑起,瞧向瑶华,端详她的面sE,瑶华心里记挂着要装得像一些,刻意拿胭脂水粉抹得苍白些,以免被人发觉她这些天过得不错,面sE红润,甚至胖了些。他大抵看不出端倪。

  瑶华低眉敛目,察觉得到他的幽幽视线停在她的身上,半晌却说:“你颈上这块黑玉,倒是上好的玉料。是丞相送给你的?”

  瑶华m0了m0脖颈上的玉坠,摇了摇头,轻轻说:“并非丞相所赠,……这是奴婢自小戴着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淡的没再开口,却仍在打量,瑶华生怕他要抢她的东西,不由自主地抬手揪住了玉坠,他方低笑一声:“倒是别致。”

  瑶华讷讷应是,裴信之已收回目光,瑶华松了口气,方要退下,眼角余光却突然瞥到了他重新开始捏在手里把玩的印鉴。——这,这不是她的……她的印章么?

  瑶华瞳孔骤缩,不可置信地多看了那枚小印一眼,J血石质地,刻了“吃饱就好”四个篆字,——她绝不会认错!

  可它为什么在他手里?

  说来可笑,这看似没什么用的小印,可用来召集谢家驯养的一支Si士。世家大族明面招募门客,暗地豢养Si士,是不成文的规则,谢家并未例外。……这一支三百人的Si士,算是谢玉山给她的陪嫁,可在明帝七年,她去陇西救裴信之的那一回,三百Si士伤亡惨重,只余寥寥数人。

  且在混战当中,此印也不知遗落何处,她寻而不得。

  那之后她已中毒颇深,大夫说只有区区数年光景,她便遣散了余下的几人。那时,旁人在她劝说下一一离去,只剩下魏烛不肯走,她告诉瑶华,会有办法。

  不曾想今日她会在裴信之的案头重见此印。莫非……那时候被他捡走了?

  瑶华出了殿门还恍恍惚惚的。

  萍水却当她只是尚未适应当差的日子,笑着说:“玉楼,你可知道,明日高yAn王要带着他高yAn的戏班子进g0ng呢!我还从未听过高yAn的戏,听说是出新戏,小生和花旦都十分俊俏——”

  瑶华回过神来,听见萍水的话,微微一笑:“我也听说了。明日进g0ng来演么?咱们也能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萍水说:“那是自然,你我是御前差使的人;除此之外,还有新近得眼的几位大人。”

  瑶华听了,唔了一声,随口一问:“贵妃娘娘会来么?”

  萍水失笑:“玉楼,难道你还担心娘娘为难你么?而且你不知?贵妃娘娘被贬为昭仪了。”

  虽出乎意料,但也在情理之中,程若欢纵弟侄行凶,御史台也正在查程虎在陇西的种种行迹,恐怕逮了许多错处,然而他念着旧情,不伤她的X命,只贬一贬她的位份,理所当然。

  瑶华想,程若欢恐没有那个心情看什么戏,但她约莫存着挽回君心的心思,明日一定还是会盛装打扮,前去看戏。

  萍水见她神情淡淡,当她实在烦扰贵妃娘娘那一家,打趣她说:“明日相爷一定也列席在坐,你可暂缓相思之苦。”

  瑶华腾地红了脸:“什么相思之苦……萍姐姐,你愈发Ai说笑了。”

  ——

  作者有话说:

  瑶宝:看什么戏,我的人生已如戏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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