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钗横(八)_醉玉颓山(兄妹 H 古言 追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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鬓钗横(八)

  这夜的饮宴自是告吹,皇帝B0然大怒,一时间g0ng里人人都提心吊胆,生怕自己一个不慎,被皇帝逮了错处重重地罚。

  瑶华惺忪醒来,一盏灯的光幽幽隔帘相照,四下里没有旁的人,她刚费力要坐起身,未坐得直,小腹反而涌出大GU热流,顷刻教她不敢乱动。

  哪知这般浅的声息却把身旁人给惊醒,他漆黑的眸张开来,匆忙望向了瑶华的方向,立即胡乱地伸手过来,要握着她的手,瑶华被吓了一跳,才看到身旁还睡了个男人,若不是看清他的眉眼,险些要叫出声来。

  他终于如愿以偿握紧了她的手,哑声问她:“阿玉……还疼么?太医给你用了药了,只是今夜值夜的太医不是妇科圣手,恐怕对此不算术业JiNg通,也不知药有无效用。你等等,等明日……明日李太医当值……”

  瑶华登时窘迫起来:“我,我才不要看什么太医……”

  他却神sE难过,微垂着长眼睛,细密的睫投下淡淡影子,“都是我不好,竟连此事都未察觉。我若早知你……”

  哪怕在这等晦暗的烛光下,他的容颜也难掩苍白,瑶华纳闷想着,不至于罢,她只是来个葵水而已,情绪激动晕了过去——不至于这么严重罢?

  她说:“这个事情,别说相爷了,我自己都不知道,——”

  谢玉山慢慢抬眼,失魂落魄般望她,“阿玉,你若想要孩子,以后,以后或许还会有机会……”他攥住她的手,想将她带进怀里安抚,瑶华却生生吃了一惊,愣在原处:“什、什么,什么孩子?我只是葵水来了!”

  谢玉山骤然一顿,眼睛怔愣瞧她,似见她不像胡说,方才颤声重复一遍:“葵水?……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那两字他突然无法出口,只见瑶华脸上立即晕出绯红,眼光乱瞥:“不是。我今夜……在通明殿里葵水来了,便打算回紫薇殿更衣,谁知路上碰到那两个孩子,纠缠了一番。大抵是流血流得多,一时晕过去了。”

  她嘟囔了一句:“要真是孩子没了,现在还能没事人儿一样么?不知是哪个庸医误诊?”她又想起什么,巴巴儿望着谢玉山:“没有其他人知道吧?我们这是在哪里?宴席结束了么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瑶华没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楚,只见他重新垂下了眼睛,唇角仿佛弯出些松口气的笑意,轻轻道:“没事便好——原是我们都误会了。”

  只是他攥她的手却不肯放,末了,续道:“这是在紫薇殿的侧殿。”

  瑶华一直感觉他的声音有气无力,疑心他倒是病得不轻的那个,突发奇想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,他却反应剧烈,往旁边一躲,捂着心口直喘着气:“阿玉,你做什么?”

  他虽反应快,瑶华却碰到一点,手背残留着他额头冰冷的温度,不敢相信,微微睁大眼睛又要试一试,他有了防备,这回瑶华没能碰到,只好摊牌开口:“额头怎么这么凉,我以为相爷淋雨发热了,没想到,好凉啊。”

  他踌躇着低眉,没应,反而抬手掩着咳嗽,瑶华见他是和衣而躺,遂问他道:“话说回来,相爷怎地在这里啊?刚刚那件事……最后怎样了?”

  谢玉山道:“今夜筵席取消了,陛下特准你在此处暂时休养。我本在此照料你,只是你昏睡之中唤我,我只好陪在你身旁睡下了。”

  瑶华诧异不已:“怎么会,我才不会——我怎么可能唤你……”

  谢玉山自然不能叫她知道,在她昏过去后,他自己也接着犯了病,怀抱她时,两个人狼狈不堪,好不容易被送到这里暂时休养。

  他竭力装出一切如常的模样。

  正这时,外头响起少年声音:“公子,药好了!”接着一串哒哒的脚步,瑶华一看自己衣裳,慌忙钻回被子里,谢玉山低低一笑,在瑶华催促的目光下,才向外说:“阿茫,你放那就行。”

  阿茫的声音隔着屏风远远传来:“好,公子小心烫!左边的是姑娘的,右边的是公子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又匆匆地出去了,不忘对他家公子叮嘱一句:“公子,千万别生气,气坏身子不值当!阿茫就在门口,有事喊我!”

  谢玉山起身将药端来,瑶华正要接过,不想他却拿勺子舀了一点尝尝她的药,才整碗递给了她说:“不烫,但有些苦。”

  “什么药啊?”

  “固本培元的药。”

  瑶华好奇望着他的那碗:“你那碗呢?”

  她也想尝尝味儿,被谢玉山端走,几口尽饮,片刻只剩一个空药碗,“没什么。”

  哼,她也不希得知道呢。

  她慢吞吞喝了这碗药,喝完后,确实感到小腹暖洋洋的,葵水的疼痛减轻许多。又见夜sE已深,想着自己已经没事,便利索地趿上鞋子,往外走,被谢玉山给一把拉着:“你去哪?”

  瑶华m0了m0头:“回我屋子呀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
  他的影子正好罩在她身上,逆着烛光,瑶华似见他眼底一抹复杂:“你今晚要留在这里。……今晚之事,几乎阖g0ng皆知。往后无论谁问起你,你务必咬定,是小产……所以今夜你要留在这里,混淆视听,以假乱真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咳嗽了两声,拿手掩着,不想瞥到手心里的暗红血沫,立即攥紧;瑶华没注意到,只下意识给他顺了顺气,想着恐怕是今夜淋雨,让他本就病弱的身T益发脆弱了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人非草木,皆有恻隐之心。”他淡淡说,“有时,便能让秤杆微倾向你。”

  哪知谢玉山话音刚落,瑶华就见他支持不住一样身子一晃,她吓得急忙扶着,他不轻不重地压在她肩上,瑶华连忙扶他躺下,生怕他这身T有个万一,真是……能把人撅骨折的本事,却显得像纸糊的一般孱弱。他哪怕躺下,也还睁着乌黑的长眼睛一瞬不瞬凝望瑶华,在沉重的呼x1间,轻声道:“就当是陪我,好么。”

  瑶华自然只好应下,收拾收拾躺到他身侧,他满足地揽她入怀,似乎极快睡下——又似乎是极快地晕过去了,瑶华无从分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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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作者有话说:

  瑶宝:我怎么可能做梦喊他——那岂不是暴露了

  小北:自信点,就是他想跟你睡觉编的理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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