淇则有岸(五)_醉玉颓山(兄妹 H 古言 追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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淇则有岸(五)

  有公子在,阿茫不敢再作声了。他蹑手蹑脚地退出去,因为留着也听不明白他们要谈的事情。

  ——当然,听不懂归听不懂,他还是要在门外听个响儿的,于是便闻聂公子他十分虚心向公子请教几样关于新政的问题,公子也一一为聂公子解答。

  聂公子仿佛茅塞顿开,顿时喜不自胜,这时公子的嗓音淡淡地响起:“其间细枝末节众多,我写下来。明日你进g0ng时可带给她。”

  聂公子一愣:“老师……?”

  阿茫从门缝里t0uKuI去,只见公子他微抬眉眼,看着愣住了的聂公子,公子复又补充道:“玉楼姑娘。是么?”

  聂公子俊脸一红:“……是。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师的眼睛。”

  公子的脸上却仿佛有极淡的笑意:“上回给她讲过,只是她……没顾上听,大约记得不够仔细。”

  聂公子彻底愣住。

  阿茫这时候跳出来去告诉聂公子那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的yUwaNg已抵达极限,但上回他同六景阁的阁官暴露此消息后,公子很严肃地教育了他一番,令他此时有些犹豫,或许公子更喜欢自己宣布自己的喜讯。

  好吧,阿茫决定把这奔走相告的机会让给公子。

  聂青怀揣着老师亲笔书写的答复和阿茫塞给他的两块sU糖出了相府大门时,整个人仿佛仍然浑浑噩噩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期踏空了一级台阶,恍惚间险险站稳身子,暗自苦笑,自己这段感情甚至还没开始就已经告终,幸好幸好,未曾深陷,不至于太难cH0U身——这却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话。

  聂小公子近来十分失意。

  尽管仕途蒸蒸日上,前程一片大好,却委实难以弥补心中失落,每日下了公署便到醉仙楼里买醉,一来二去,醉仙楼的掌柜都认得了这位聂公子。

  今夜亦是,不过他刚喝上两杯酒,仆从就来寻他说,陛下传召他尽快入g0ng商议事宜。聂青踩着微微凌乱的脚步忙回去更换官服,一直坐上马车,到禁g0ng门口下来,意识都昏昏沉沉——当然,他还不忘把上回老师给他讲解的答案捎上,预备带给瑶华。

  他略感头疼,勉强应对完皇帝问答,只觉刚刚那壶酒格外烈,此时脑袋嗡嗡,倘若陛下再要问询什么,恐怕他就要暴露了。

  瑶华因那日h昏时分裴信之回g0ng点名要她上茶她却不在,非常不高兴,这几日都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溜出紫薇殿,这会儿恰巧过来上茶。

  她一见到聂青脸sE发红,额头微微虚汗,心里猜测着恐怕他喝了酒。

  出于前几次他对她的照顾,瑶华这回便等在廊下,候着聂青出来,给他准备了一碗醒酒汤。

  裴信之似也察觉到今夜聂青有些异常,不禁微微蹙眉,末了让他留宿文昌殿,明日再谈政事。

  刘得福送着聂郎中出门,毫无疑问嗅到他身上酒气,自顾自叹气这酒实在不是好东西,上回陛下喝了个彻夜大醉,苦的都是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瑶华正在廊边,就叫她送聂青去文昌殿,瑶华心道她也正有此意,接了差事,搀住了脚步微微凌乱的聂青,低声问道:“聂郎中还走得了路么?”

  聂青见是她,脸上绯红仿佛愈深,但又瞬间想起什么,忙地往旁边稍避了半步,笑说:“玉楼姐姐,劳烦你了。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
  话是如此,但瑶华疑心他酒量很浅,醉意不小,便若即若离引着他前往文昌殿去。

  等到了文昌殿里,瑶华端出食篮子里的醒酒汤,放在桌上,叮嘱他喝了,聂青模糊地应下,大约撑着JiNg神委实难受,扶住桌角,却还不忘把怀里东西递给她说:“玉楼姐姐……这是,这是上回你同我问的……那几条问题……”

  瑶华满心感激地接过来,向他谢了又谢,这才离去。

  瑶华当差当了一整天,筋疲力尽,现在得了聂青带给她的笔记,只想好好学习,于是脚步一转,去了六景阁。

  ……左右她今年的俸禄已经被扣得七七八八。

  六景阁与文昌殿离得并不远,正是为方便众朝臣前来借阅,瑶华因此走了没几步便到了。

  她寻到自己一贯的位置,拆了信封,谁知入眼第一行,蝇头小楷竟写着:“阿玉卿卿如晤:……”

  瑶华心头一跳,这这这……这是谁写的已经不言而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她仔细读完此信,终于知道,为何信封封得如此密实。但凡让聂青看到一点,恐怕谢玉山他严师的形象就要不保了。

  “须臾未见,常思鸾殿鱼欢之夜,扣丝缠缕之好。”“风雨经窗,晦明烛照,每念卿卿唇sE。”

  瑶华的脸越来越红,红得像这信纸上写的“三春之桃”,又像他写的“曲水日出”。

  且他在信中不止一次地重复:往后有问题还是直接问他,辗转经手他人,未免靡费时间。

  瑶华隔着信纸,莫名嗅到一阵酸味,闻了闻,不知是不是他用的墨汁的味道。

  可瑶华也十分委屈,她哪里知道谢玉山几时会进g0ng,她都好些时日没有看到他了,这会子空口说什么寻他——她倒想有那个本事。

  瑶华闷闷读了好几遍,从他这信里提取出了她问题的答案,摘抄下来。虽说旁的废话多,但对于问题的解释还是非常通透。

  瑶华瞧着自己小本本上与日俱增的新的疑问,支着腮略有犯难,生怕这回她再问聂青,聂青碍于他的恩师,便不回答她了,索X还是提笔写了回信,想着等一会儿路过文昌殿时,拜托聂青送给谢玉山。

  梆子一响,瑶华伸了个懒腰,总觉自己分明只少了三年的经历,怎么学起来仿佛JiNg卫填海……

  她揣上了回信,出了六景阁,路过文昌殿时,远远见灯火熄灭,她疑心聂青已经歇下,不免犹豫要不要去麻烦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已走到庭中花树下,芳菲将谢的时节,谁知这时候,瑶华突然听到有东西摔了的声音,从聂青那间屋子传来。

  她神思一凛,下意识想过去一看究竟。

  作者有话说:

  瑶宝:好酸啊,什么牌子的墨这么酸

  小北:相爷牌墨汁,他的醋缸子打翻了,和着他的眼泪一起流到了砚台里

  相爷:……

  瑶宝:还有,为什么,他们俩喝酒,扣我的俸禄???

  前夫哥:你旷工

  瑶宝:……不是你旷工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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